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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童涟又反应过来:“你说林婉晚参加晚宴,什么晚宴,你咋知道?” 时令枝边下楼边说: “很无聊的晚宴,是大哥带我去的,我在里面看到了林婉晚。” 不等童涟多问几句,时令枝便匆匆说道: “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童涟想八卦的心思硬生生歇下;“好吧。” 电话挂断后,时令枝拎着医药箱回到客厅,边打开箱子边说道: “大哥,你知道林婉晚的事情吗?” 段榆景漆黑的眸子看向时令枝,疑惑地“嗯?”了声。 “我不知道,对她不感兴趣。” 时令枝一想也是,段榆景可不像是会关注这些的人。 她上手掀开段榆景的上衣下摆,目光落在对方泛着红的伤口上,轻声说: “你忍着点啊,涂药可能会有点疼。” 段榆景温声道:“没事,你随意就好。” 时令枝怎么可能随意? 这伤口明显还没长好,边缘泛着点粉色,细看还能发现点血丝。 时令枝抿了抿唇,一边将药水均匀地涂抹到伤口上,一边谴责道: “你昨晚上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没避着伤口?” 确实有几次没注意的段榆景:“……” 他歉疚地说道:“抱歉,太忙了,经常忘记。” ![]() 时令枝说道:“你不要和我道歉,受伤的又不是我。” 段榆景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好,我对不起自己。” 男人说话太正经了,时令枝不由得抬眼看了他一眼。 两人视线接触后,时令枝又立刻收回目光。 她涂药时,手指不可避免地会碰到段榆景的皮肤。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令枝总觉得对方身上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时令枝眨了眨眼睛,打算先把药涂完再说。 她目光落到男人紧实的腹肌线条上,呼吸短暂的一窒。 可恶,段榆景不是常年坐办公室的霸总吗? 为什么身材还是这么有料啊! 第74章 我喜欢她? 时令枝有点心不在焉,到最后上药都上的磕磕绊绊。 她将这一切都怪到了段榆景的腹肌上。 都怪那玩意不懂事,勾引她这个雄鹰一般的女人。 时令枝红着脸把手收回来,说道: “上好了,等药干了之后你再把衣服拉下来。” 说完就垂眼去收拾药箱。 她有点心虚,不敢去和段榆景对视,自然也就没发现段榆景的面色也不太自然。 时令枝提着医药箱就往楼上走去了。 段榆景在沙发上坐了会。 良久,他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额角,发出一声苦笑。 ……确实是有点高估了自己。 小七就坐在旁边,嘴里还叼着玩具球。 发现时令枝上楼之后,它蹦跶着站起来就要跟上去。 结果还没走上几步就被段榆景喊了回来: “站住。” 小七硬生生停下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段榆景,轻轻“汪”了一声。 段榆景朝它招了招手。 小七乖巧地重新走了过来。 皮是皮了点,但该听话的时候还是非常听话的。 段榆景从面前茶几底下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轻声说道: “去给妈妈。” 闻言,小七眼睛一亮,放下玩具球,从段榆景手里把盒子接了过去,而后一溜烟跑上楼去了。 时令枝刚把医药箱收好,就听到门外传来小七急促的脚步声。 她走上前把门打开,小七兴奋地扑了上来,将小心叼着的盒子放下来之后,欢快地叫了两声。 “这是什么?” 时令枝将地上的小盒子捡起来,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枚玉扳指。 颜色翠绿清透,看得出品质上乘。 时令枝吓的差点没能把东西捧好。 她慌里慌张地把盒子盖上,蹲下来摸了摸小七的脑袋,问道: “是段大哥叫你送过来的吗?” 小七吐着舌头,闻言赞同地叫了两声。 时令枝满头雾水。 无缘无故又送她玉扳指做什么? 昨天宴会上领的首饰都被时令枝好好收起来了,这个玉扳指太贵重,日常也不好戴出去。 想了想,她还是下楼去找了段榆景。 “大哥,怎么突然送玉扳指了?” 这段时间过去,药干的差不多了,段榆景早早将衣服放了下去。 闻言便抬起头看向楼梯上方站着的时令枝。 女孩随意地靠在栏杆上,手里把玩着盒子,一双明亮的杏眸专注地望着他。 段榆景和她对视了一会,直到时令枝忍不住又喊了他几声,段榆景才堪堪移开目光,温润道: “收着吧,许庭川送你的见面礼。” 这个名字出来,时令枝还花了好一阵回忆,半晌才缓缓反应过来: “啊,是他啊。” 时令枝狐疑道:“见面礼送这么贵重,他人还怪好的。” 说完又有点担心:“会不会不太合适,我和许庭川也不熟……” “没事。”段榆景宽慰道,“他钱多,本来也应该给。” 时令枝心说哪里应该给了。 和祁闻峻分手后,她现在充其量只是段榆景的一名普通朋友。 难不成他们这群富二代都流行刚见面就给朋友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的吗? 看出时令枝的为难,段榆景笑了声: “收着吧,他钱多没处放,你就当他搞慈善了。” 听到这话,时令枝回过神来,不爽道: “什么叫搞慈善啊,我很穷吗?” 段榆景扬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位时小姐是为了顶奢珠宝才肯陪我去参加晚宴的。” “……”时令枝心虚道,“瞎说,就算没有我也会陪你去。” 段榆景唇边的笑容愈加意味深长。 时令枝感觉自己被内涵了,别过头去不想理人。 段榆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时令枝生气的模样,觉得她怎么样都可爱。 欣赏够了,意识到该哄人了,段榆景咳嗽了两声,说道: “昨天宴会上的糕点味道怎么样?” 时令枝故意说: “比你做的饭好吃多了。” 段榆景一手厨艺是为了照顾时令枝的口味专门练出来的,因此,他自然不会信时令枝的气话。 他假装没听见,自顾自说: “今早上我让人去晚宴主办方家的厨师那买来了配方,我现在去做,你想吃哪个?” 时令枝:“……” 不是,段榆景一个快奔三了的男人怎么那么会讨女孩子欢心? 她很想十分硬气的拒绝,但时令枝真的很馋那晚上的糕点。 心中几番天人交战之后,时令枝硬邦邦地报了个糕点名称。 段榆景进了厨房。 时令枝坐在客厅沙发上陪着小七玩。 没过一会,她猛然反应过来。 不对,她来这一趟不是专门照顾段榆景的吗? 怎么又变成段榆景进厨房给她做饭了啊! - 与此同时,京市桌球厅。 “赵哥,你新找的那个女人今天进局子了你知不知道?” 赵修永指间掐着烟,闻言懒懒地掀起眼眸看了过去: “知道,和我没关系。” 不远处的纨绔笑闹着: “再怎么说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了,刚到手没多久,长的也带劲,不捞出来多玩几天?” 赵修永掸了掸烟灰,漫不经心地眯起眼眸,缓慢道: “A货而已,能有多值钱。” 那女人全身上下也就脸能看。 赵修永没心思继续和这群纨绔纠结,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祁闻峻和王端走去。 祁闻峻这段时间刚被段夫人解禁,但好像无论玩什么都提不起劲头,手里握着台球杆,半天没打进去一个。 王端在边上看着,发出了声嗤笑: “野哥,实力不行啊。” 祁闻峻烦躁地把台球杆子一扔: “没心情。” 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表情十分阴沉。 赵修永和王端对视了一眼,俱在两人眼底瞧见了看戏的神色。 想来是被昨晚上时令枝和段ᴊsɢ榆景一起出席晚宴的事情气到了。 王端拿起台球杆,对准台球桌上的一颗白球。 砰。 一杆进洞。 王端收起台球杆,从兜里拿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