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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晤不折枝小说最新试读_陶冼承祝元枝是(昭晤不折枝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_笔趣阁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3-11-20 13:03:44 63

是为了遮住那一处,宋邢要端正秀丽,她便没有尊严可言。

  “第六枝玫瑰,二十三片花。”后背凸起的增生痕迹勉强能看出是几朵玫瑰花,有的瘢痕发红,有的已经完全变白,深浅不一,毫无美感,哪怕是玫瑰。

  “小枝你真的很厉害,记得这么好。”宋邢满意地笑,满意自己把她调教的如此乖,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没有一点当年那样明艳的残影。

  吕平玉从暗处走来,全身光溜溜的,散着汗臭,迫不及待开始,但没有儿子的同意,他不敢。

  宋邢今天手里握着的那把刀,是厨房切肉用的,上面还挂着肥油渣,往常都是取墙上那几把看起来不那么骇人的细刃。他今晚显然恼了,事情顺不顺利他不在乎,他讨厌陶冼承身上那种求不来的男人味,看起来跟他的小枝那么般配,像一对璧人,更厌恶他看了小枝那么美的样子。

  宋邢跨坐在板子上,轻轻抚上祝元枝的背,摩挲那些沟壑,时不时地发出感叹,惊于自己雕刻的这具人体艺术,找到空白,划开皮肤,走刀,挑起肉片,送到嘴里。

  他闭着眼睛,吸吮手指上的血迹,无比满足。

  两人虽然是在拥抱,但神色各异,进行着恶魔的交换仪式。

  “小枝,现在我才算吃饱了,尽管有伤口,今天还是要洗澡,还要用我给你的香膏,现在的女人穿那些都不好看,太骚了,小枝你明天要穿白色的旗袍,绿色的小跟鞋,我很喜欢你的那副样子,包括现在这样。”宋邢交代完这些走出房间。

  宋邢前脚刚走,吕平玉疾步上前,推倒祝元枝,从腰际滑至伤口将那些鲜红的血一并嘬了个干净,接着开始撸自己那一根短粗的家伙什,但没有任何硬挺的迹象。

  “儿媳妇,咱们悄悄地干,不让儿子知道,你说呢?”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这个胆子,就敢过个嘴瘾,宋邢只是要他折磨到她流水,不可耐,并录下那副淫骚的模样,让她看让她无以自处。

  此时祝元枝回到最开始躺下的姿势,双腿张开,手臂垂在两侧,身下吕平玉正在舔舐小口,用手指左右滑动,刺激那块敏感点,生理的反应让它流出粘稠的液体,可祝元枝没有任何快感,甚至不用像一开始那样死咬嘴唇遏制住声音,她已经习惯,盯着灯,无声地咽下气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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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不要变暗,更不要灭。

第二章 好好表现,好好做,我的妻

  天色昼明,乌鸦哑声鸣叫,为昨晚的悲剧做了暂时谢场,它们盘旋在这座宅子上空,最后停留在房檐上,像是告诉观众不要走,后面还有凄惨可看。 祝元枝早早起床,按宋邢的要求打扮好,用昨晚那把刀给宋家人做早饭。 长桌主位上是宋其芳,宋邢母亲,宋家真正的一把手,恭清镇的书记。左边坐着的是宋邢,另一侧是吕平玉,除了座次有些奇怪,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和满一家人,但在这和满的家里,祝元枝不能上桌吃饭。 “小枝啊,我口干,倒些水喝。”宋邢吃完端坐吩咐,好像在等着检验什么成果。 祝元枝递给他昨晚倒好的水,看他仰头饮尽,满意地勾起嘴角。 吕平玉自刚才便盯着,俩人暗中唱和,满是戏谑。宋其芳并非不知情,无声就是默许,她不在乎他的儿子和那个毫无用处的老男人,更不会在意没有血缘的外人,她只要钱,要宋家长虹。 “咬死价格,六百一亩,听懂了吗,宋邢。” 昨晚陶冼承来的事宋其芳是知道的,只不过作为政客她不能明面做自家的买卖,宋邢没有什么头脑,充作传话人,本身资质浅薄,这几年在宋其芳的指导下倒也学会说些打场面的话,但终究不聪敏。当然宋其芳还有些私心,她不想让外人觉着宋家男人不行,非要选一个人来维护自己心里那点自尊,只能是宋邢。若说她这一生有什么后悔的事,就是当年跟了吕平玉,外貌堪有七分,但胜在懂得花言巧语,人至中年也不可能离婚了,她丢不起那个人,便宜他跟自己享半生荣华。 这几年恭清来了不少外地来做生意的,小本买卖做些商品售卖的有,大生意像陶冼承这种用山地做纽带的也有。镇上对于小买卖这些自然是顺应上头号召鼓励发展,但像山地这类,暗中打压的紧,同姓一致排外,个顶个的怕被取代,可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小头大头他们还是能分清的,若被上面查出来一锅端了谁都也跑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垄断土地售卖资源,虽然割了自己的肉,钱也是进自己口袋,包括明面上的补贴,但总归不会转让出去过多,书面上写谁的名字对他们来说更重要。 祝元枝都知道这些,她偶尔…

  天色昼明,乌鸦哑声鸣叫,为昨晚的悲剧做了暂时谢场,它们盘旋在这座宅子上空,最后停留在房檐上,像是告诉观众不要走,后面还有凄惨可看。

  祝元枝早早起床,按宋邢的要求打扮好,用昨晚那把刀给宋家人做早饭。

  长桌主位上是宋其芳,宋邢母亲,宋家真正的一把手,恭清镇的书记。左边坐着的是宋邢,另一侧是吕平玉,除了座次有些奇怪,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和满一家人,但在这和满的家里,祝元枝不能上桌吃饭。

  “小枝啊,我口干,倒些水喝。”宋邢吃完端坐吩咐,好像在等着检验什么成果。

  祝元枝递给他昨晚倒好的水,看他仰头饮尽,满意地勾起嘴角。

  吕平玉自刚才便盯着,俩人暗中唱和,满是戏谑。宋其芳并非不知情,无声就是默许,她不在乎他的儿子和那个毫无用处的老男人,更不会在意没有血缘的外人,她只要钱,要宋家长虹。

  “咬死价格,六百一亩,听懂了吗,宋邢。”

  昨晚陶冼承来的事宋其芳是知道的,只不过作为政客她不能明面做自家的买卖,宋邢没有什么头脑,充作传话人,本身资质浅薄,这几年在宋其芳的指导下倒也学会说些打场面的话,但终究不聪敏。当然宋其芳还有些私心,她不想让外人觉着宋家男人不行,非要选一个人来维护自己心里那点自尊,只能是宋邢。若说她这一生有什么后悔的事,就是当年跟了吕平玉,外貌堪有七分,但胜在懂得花言巧语,人至中年也不可能离婚了,她丢不起那个人,便宜他跟自己享半生荣华。

  这几年恭清来了不少外地来做生意的,小本买卖做些商品售卖的有,大生意像陶冼承这种用山地做纽带的也有。镇上对于小买卖这些自然是顺应上头号召鼓励发展,但像山地这类,暗中打压的紧,同姓一致排外,个顶个的怕被取代,可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小头大头他们还是能分清的,若被上面查出来一锅端了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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