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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3-21 10:57:40 38

儿媳柳馥兰端着药走来,看到他手上的血,担心不已:“爹,您的伤……”

凤武只是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凤卿尘站在将军府外不肯走,可凤府的大门却再也没有为她打开过。

直到天黑,她才不得不抬起僵硬的腿,带着伤回到了太傅府。

凤卿尘来到书房寻找元凌,他正在写字。

凤卿尘忍着痛,语气轻缓:“阿凌,我爹回来了,明日你同我一起去看看他好吗?”

元凌连看都没看她,依旧从容挥笔:“你归宁与我不相干。”

凤卿尘看着他清冷的眉目,顿觉后背的痛怎么也抵不上心中的痛:“我爹生我气了,你陪我去看看他,让他消消气。”

元凌看她,眼带寒意:“我说了,你凤家的事与我无关。”

他语气中尽是疏离,全然没有将凤卿尘当做他的妻子,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那……如果我求你呢?只是一场戏,让爹安心。”凤卿尘目光切切的望着他。

元凌将笔轻轻放下,瞥了眼凤卿尘:“我竟不知道堂堂将门之女凤卿尘原来如此会做戏。”

凤卿尘呆了,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元凌讥笑道,“你究竟是为了让凤武安心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不是的……”凤卿尘想要解释,可嘴里的话像是打了结一样不知怎么顺畅的说出。

从前她在元凌心中尚且是个只会舞刀弄枪不识大礼的疯丫头,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一个不择手段的虚伪女人了。

正当她神伤之时,元凌的话却如一道惊雷劈中了她。

“你只顾着你自己过的好不好,可知你哥哥凤云韬已被俘半月有余。”

第三章救兄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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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尘双眸一震,抓住元凌的衣袖:“你说的可是真的?”

元凌扯回衣袖,离了她几步,神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假荒唐。

“现在可还想求我跟你回将军府,告诉你可能要失去儿子的爹你嫁的很好,让他不要挂心吗?”

凤卿尘紧抓着桌角才得以支撑住无力的身子:“哥哥他跟着爹征战十年,忠君护国,朝廷一定会派人去救的吧……”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悲切。

元凌看她这副模样,心一阵烦躁:“世上只有臣保君,哪有君救臣的道理。”

话毕,他漠然离去。

凤卿尘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如何不明白,凤云韬不过是一个区区武将,皇上凌不会为他牺牲几万精兵。

顾不得背上的伤,凤卿尘踉跄的跑去找元太傅,却被小厮告知元太傅还未从宫中回来。

后背的伤口血肉粘着里衣,只要一动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忍着这股疼痛,凤卿尘奔回将军府,此时将军府门已紧闭,连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

“爹!爹!开门啊!”凤卿尘拍打着府门,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她自己:“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凤武在祠堂说的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可想到哥哥被俘一事,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爹是故意要将她置身事外。

直到她拍到双手已经麻木了,府门才缓缓打开。

柳馥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挡jsg在门外,没有要凤卿尘进去的意思。

“嫂子,哥哥他当真被俘了吗?”凤卿尘抓着柳馥兰的手,渴望她否定的回答。

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凤家的事不劳少傅夫人费心了。”

凤卿尘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

柳馥兰见凤卿尘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元夫人走。”

两个侍卫上前扼住凤卿尘,凤卿尘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

“嘭”的一声。

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

“嫂子!”凤卿尘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凤卿尘撑着府门,只觉从未有过的无助委屈和不甘弥漫在她的心头。

凤家祠堂中,柳馥兰摸着微隆的小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鼎中,跪了下来:“凤家各位忠烈祖先,保佑此次营救能顺利救我夫君回来……”

响雷突至,倾盆大雨将府门外的凤卿尘淋了个透彻。

凤卿尘定定看着凤府上“精忠报国”的牌匾,突然,她转身向太傅府奔去。

因为太过匆忙以至于脚下一滑,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泥坑里。

背上的伤口被泥水浸透,痛的钻心。

凤卿尘却不管不顾,强撑着站了起来继续跑。

她要去找元凌要到哥哥被俘的敌营地点,她也曾与凤武上过战场,只要知道哥哥在何处,自己一定可以救他回来!

书房外,凤卿尘正欲敲门,便听屋内有声音传出:“少爷,据探子来报,凤副将已在敌营中自尽了。”

“嘭”的一声,房门被狠狠踹开。

一身狼狈的凤卿尘看着那黑衣人,面色惨白:“你再说一遍!”

第四章自请下堂

元家祠堂。

元太傅看着跪着的凤卿尘,一脸怒气:“我竟不知道凌儿有这么个‘好妻子’,竟敢砸书房。”

凤卿尘沉默不语,只是不甘的握着拳头。

“你给我在这儿好好反省!”

沉重的门缓缓关上,黑暗中,她想到哥哥,眼中涌出泪水。

吸了吸鼻子,她将眼泪强逼回去,任由后背的疼痛侵蚀着她的意识。

三日之后,紧闭的门才缓缓打开。

元太傅看见伏在地上憔悴不堪的凤卿尘,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可清醒了?”

凤卿尘半垂着眼帘,对元太傅的话充耳不闻。

“凤云韬已下葬,你也莫再无理取闹。”

听到元太傅这句话,凤卿尘浑身一颤,撑起身子就要朝祠堂外跑。

“站住!”元太傅呵斥住她,厉声道,“凤云韬被俘半月才自尽,皇上已怀疑凤家通敌。你若不想你爹难做,奉劝你少去惹闲话!”

凤卿尘停住了脚步,心中一片悲凉。

凤家世代护国,只因被俘半月才自尽就要被怀疑叛国,真不知是可笑还是荒唐。

凤卿尘紧攥着拳,看向皇城的方向,心中悲郁无法纾解。

良久,她转过身回房。

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凤卿尘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太傅府。

从不信佛的她徒步来到齐云寺,替凤云韬点了盏长明灯。

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能对着佛祖重重的磕了个头,祈求来世再与凤云韬做兄妹。

凤卿尘缓缓起身,长袖拂过一旁的签筒,一只签从横倒的签筒中落在了她的脚边。

只见上面血红字体刺眼:“一心勒马向前去,难渡江头独木桥。”

下下签。

凤卿尘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那只无解死签好似是为她准备一般,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她无意识的又回到将军府,可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上前去打扰。

将军府早已挂起一片素缟,凤卿尘站在府门外十几丈外,看着凤武一身铠甲站在门口。

爹爹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凤卿尘心中锥心般难受。

秋风将白幡吹起,除了十几个士兵身罩粗布衣跪着,没有任何人前来吊唁。

天色渐渐变暗,凤卿尘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府前的萧瑟,如同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你还要看多久?”

凤卿尘抬眼看去,竟是儿时好友陆北尘。

她略带倦意的眼神中闪过几分诧异,但很快将目光重新放在将军府门口,未说一句话。

陆北尘也看向将军府:“既念想着,为何不进去?”

“进不得,会害了他们。”凤卿尘语气平静,眼里却是无尽的无奈苍凉。

她微微抬起头,天空的黑暗好像融进了她的双眼,她只知道在失去意识前,将军府白的刺眼。

太傅府新房内。

元凌冷着脸,看着缓缓醒过来的凤卿尘:“关了三日,倒是关出骨气来了。”

凤卿尘眼神空洞,不知自己如何回来的,是陆北尘将她送回。

她枯木般的神态惹得元凌心中莫名不舒服:“你嫁来前就没想过今天?别再做戏了!”

元凌再次决然离去,凤卿尘紧抓着床沿,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她满心的想和元凌细水长流,可哥哥却在敌营受折磨,若是她与爹还有哥哥一同出征,哥哥或元就不会被俘……

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悔恨、悲愤和自责占据了她整颗心。

凤家儿女流血不流泪,可即便她再如何强忍,眼泪却还是不争气汹涌而出。她咬着牙,不肯哭出声来,只有偶尔一两声如同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咽传出。

次日一早,凤卿尘穿上如同在凤家时的素衣劲装。

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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